作者:邢海洋
2018-03-05·阅读时长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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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官方PMI落至荣枯线下的49.7,其中高耗能行业PMI为48.1%,比上月下降1.2个百分点,为今年以来的低点。宏观调控从“保8”到“保7”,从发改委一个月审批近万亿元大项目到大型企业利润一路滑落,寻找经济节节退守的症结,从煤制油这个在当下前景颇为清晰的新兴产业,或能获得一叶知秋之效果。
5月5日,国家能源局正式发布《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行动计划(2015~2020年)》,明确提出要“统筹推进现代煤化工产业发展”。暂停6年后,中国决定重启煤化工投资项目。上一次暂停审批新建或扩建传统煤化工项目是在2009年,因为产能过剩,当时仅各地报到发改委的煤制油项目的总规模就超过4000万吨。而早在2006年,发改委连发两道禁令,“不批准年产规模在300万吨以下的煤制油项目”以及“在国家煤炭液化发展规划编制完成前,暂停煤炭液化项目核准”。当国际油价一路高歌猛进,资源禀赋多煤少油的中国自然而然地选择了煤炭液化的路径,但彼时世界上除南非外再也没有运营的大型煤炭液化项目,发改委的审慎是一种颇为科学的态度。一个煤制油项目,投资动辄几百亿上千亿元,因为体量大,发改委的监控相对有效,多年来,全国只有为数不多的示范项目相继建设投产。
西方国家没有煤制油化工业,技术并非瓶颈,而是因为不经济。以现有的油和煤价格,油价只有在70美元/桶,煤制油企业才盈利。煤制油从项目启动到开工建设,至少需要5年准备时间,从建成到投产,耗时更可能长达8年。而油价频繁变动,时高时低,人们往往反应滞后,使决策者举棋不定。其实谋事还不全在人,市场的力量更强大,德国曾经是煤化工的大国,但“二战”后低迷的燃油价格却使得战争时期建立起来的工业基础全线破产。另外,煤化工还面临着高能耗、高水耗、高污染的“三高”诟病,其发展前景一直充满争议。“三高”背后,则是只有规模效应才能将能耗和水耗降低的规模门槛,一次投资如同一次大赌注的博彩,要么大赚,要么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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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生活周刊》资深主笔,投资物语专栏,还关注地理环境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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