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科推崇《悲剧的诞生》,对何为艺术以及艺术为何的问题,尼采式的回答是简单的,因为纯粹的东西本来简单。日神司梦,酒神司醉,艺术就是创造幻觉,帮助人们抵御严峻的现实世界。但今天回看这个问题,蓦然发现,制造幻觉的功能早已被商业文化和大众文化承担了,它们代表日常可见的一切好玩好看的东西。艺术则相反,似乎必须以艰深晦涩的面貌示人才能与通俗和流行的东西划清界限。人们对高雅艺术仍有叶公好龙的热情,因为可以此标榜社会地位和财富等级。严肃艺术和人文科学一样,退守到权威机构,在自己的规则里狂欢,寻求项目和基金的滋养,不时发出社会风气浮躁的哀叹。再看商业和大众文化,尽管急功近利,水平参差,却生气勃勃,其形态紧跟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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