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从《春明外史》《京城幻影录》到《斯人记》等等，活脱脱是民国的《儒林外史》加上《官场现形记》。而这一风格和写法，正是承袭自晚清谴责小说乃至于民国社会小说的文学传统，像是1903年出版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以及《官场现形记》等等，揭露清朝末年官场上道德人心的腐败虚伪，为官者为财为色的师德和丑态。这种官场文学的类型恐怕是源于北京市民悠久的传统癖好，那就是传播以及打听宫廷隐私八卦和小道消息。北京因为官儿多，应酬多，整个城市是为了伺候政治人物而打造的，所以官宦显贵的秘密、传闻，更容易透过各种管道流到民间。报纸为了竞争，当然会争相披露，有的是以小说来明嘲暗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