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张永和回忆中的留园,我还记得它们对我的吸引力,但具体的情状已记不得了。记不得,其实是一件幸事,彼时我还没学会那些约定俗成的建筑图手段——立面、剖面、透视图——就算会了,它们也不足以描绘这一类“经验的建筑”,如张永和所说:“不确定留园是否绝对不可画。至少它不能被单一的图像描述或定义。”在恍惚间回忆起的园林的里面,就像弗吉尼亚·伍尓夫所说的那样,这些四面八方涌向显意识的印象“宛如一阵阵不断坠落的无数微尘”,仿佛园林中密密麻麻的树木。
03-07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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