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文学评论家王德威写道,抒情是触摸现代中国历史危机和情感结构的脉络。纵然有“奥斯维辛大屠杀后,写诗是残酷的”,实则早在17世纪,黄宗羲已提出“史亡而后诗作”。“抒情”是感性的表达,也是观念的思索,响应历史情境,也指向行为尺度。它提供了离乱浮生的复杂选项:唯我还是奉献,真情还是实意,救赎还是背叛,沉默还是牺牲……究其极,“抒情必须自我质疑在这一时代存在或消失的因由”。汪曾祺选择让抒情退出政治和理念,不再作为试图改造历史的工具,重新回归日常生活,找回它原本的灵动,美与真实,并因这种美使日常不至跌入庸常。

04-24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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