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曾皙时,他说自己的理想是“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这种超越功利的、率性自然的理想,也是汪曾祺所认同的理想。他认为这是生活境界美的极致。正是在超越功利之中,语言回到无欲求的状态,找回诗意的真实。那段狂热的历史说明,理念并非一种实在的事实,生活才是可以抓住的实在。这种生活是由无数个细小的当下瞬间所构成的,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平平淡淡。

04-24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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