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一生没有一部长篇小说,有的只是写意的故事,和零零碎碎纠缠于生活细枝末节的众多散文小品。在反思“文革”的八十年代,他写出了《受戒》《异秉》这样风俗画式的清淡作品,美学毋庸置疑,但叙事能力和思想性的评论标准曾限制了他在文学史中的地位。 他对此早有自知之明:“写不出来大作品,写不出来有分量、有气魄、雄辩、华丽的论文,这是我的气质所决定的。”自我剖析时,汪曾祺一定不会想到,在去世多年之后,他的这份“小”反而成了某种时代情绪,紧紧地抓住了当下读者的目光。
05-2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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