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知识分子有偏爱,写得没有像市民人物那样鲜活丰满”,被一位已成名的批评家援引,对汪曾祺进行严厉批评。“汪先生则气得满脸涨红,憋足了中气只说出了一句话,我只是写了我的一些朋友!”多年以后,季红真才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意蕴:“其实,他接续起的是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的志人传统,和我们理解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人物塑造手法大相径庭,从社会学的视角解读会出现美学的误区。”
06-13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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