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江涛
2017-08-02·阅读时长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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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生活周刊》主任记者
文学、哲思、博物和行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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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dy划线
05-10 18:27
他是以欣赏一棵树、一片云彩、一条溪流的态度去看他们的作品。在他那里,爱默生的诗歌如琥珀般透明,像他喜欢歌唱的野蜂的蜂蜜一样;布莱恩特则是河流与森林的歌手,带给人们户外的气息,干草、葡萄、赤杨生长的边界的芳香。
05-10 18:21
那么还剩下了什么?自然剩了下来;从它们迟钝的幽深处,引出一个人与户外、树木、田野、季节的变化——白天的太阳和夜晚天空的群星的密切关联
离开社会,返回伟大、寂静
斑马和鹿划线
08-09 15:52
几乎同时,在巴黎颓废的街头,波德莱尔在人群中发现并享受的孤独,与惠特曼在河谷中发现的不孤独,成为那个时代有趣的对照。
08-09 15:46
“哦,如果城里的贫病之人、好色之人能真正再了解你一下,那该有多好!难道裸体不是下流?不,从本质上说,不是。下流的是你的思想、你的复杂、你的眼泪、你的体面。”
丸子斯基划线
08-06 09:06
我曾在与一位半隐居在山间的画家聊天时,流露出对山居生活的羡慕,他却不以为然:那不过是叶公好龙,除非在已经颇为现代化的环境中生活,多少人无法忍受山居的孤独。面对荒蛮的大自然,生存能力之外,更需要一份独而不孤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