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rps
2019-01-16·阅读时长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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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岁尾,城市里笼罩着一种思乡心切的情绪。这种情绪像黄昏的雾,初时觉得没有什么,它却会变得越来越浓,笼罩在日常之上,渗透进生活的时时刻刻,让平素紧密严丝合缝的每日安排都松动了。受这种情绪影响最多的可能是肠胃,动不动就觉得饿了,而且饿得酸溜溜,不是随便什么食物都可以填充的。肠胃在召唤某种家乡味,此时吃不到的东西。我的一个同事,刚从国内来英国半年。临近年尾,我们互相交换回家日期和回家时最想吃什么,发现她列了一个解馋清单,回国时必要一一吃到。这个清单包括北大食堂、大学附近的餐馆,还有自己家里父母亲手做的锅包肉。就像是在英国这个美食荒漠住久了,越发想念远方的绿洲与花园。
解馋并不一定要山珍海味,但一定要彻底满足某个需求点,一次性达到饱和。有人可能会以为解馋就要重口味,油腻辛辣,一下子让口和胃都彻底麻木疲劳。这是太小看“馋”了。人馋起来,不是油水和调料就能满足的。馋的需求点可能是简单的大鱼大肉,毛焦火辣,也可能是非常微妙复杂的味觉和触觉的全面平衡。梁实秋在《雅舍谈吃》里非常详细地描写了爆肚儿,极力区别做法精细的肚仁、肚领和草芽未除乌黑一团的平民化的爆肚儿。梁实秋留美归国,放下行李步行至“致美斋”,一口气吃了爆肚儿的三种做法,吃得牙根发酸才满意而归。这就是解馋的一个绝好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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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与发育生物学博士和爱做饭的狡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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