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读书
2020-02-07·阅读时长1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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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曼对美国和世界的前景曾有乐观的预想,站在二百年后的今天,他还能认出这世界吗?他所热烈歌唱的美国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闪光,他预言的人类共同的乌托邦也并未到来。如果他目睹了 “一战 ”与“二战 ”,他会怎么说?在《荒原》之后,在卡夫卡之后,我们应该如何阅读惠特曼?
惠特曼作为诗人的很多品质常会令我们感到陌生。现代诗人大多敏感、孤独、悲伤、脆弱,而从《草叶集》中浮现的惠特曼骄傲、勇敢,充满能量和希望,不迷惘,不虚无,有明确的目标和自我身份。他的健旺的语气,与比他小十岁左右的狄金森很不同。惠特曼少有异化的感觉,他在大自然里和城市里都如在家中。华兹华斯书写了大都市伦敦的异化感,而惠特曼自豪地称纽约为 “我的城 ”(my city)。走在城市的人群中,他没有陌生感。他认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同伴,他没有社交恐惧症。他拥抱现代性,拥抱现代机器。在他看来,“现代 ”这个词是英雄性的(the heroic modern),是应当歌颂的,而“现代 ”的前沿与代表就是美国。
惠特曼笔下的劳动不异化、不辛苦,劳动者都强壮。他参与了美国南北战争(不是作为士兵,而是作为志愿的医护人员),目睹了惨烈的伤亡,但这并未打消他的热情。战后他没有感到幻灭,也没有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笃信自由、平等、民主与个人,相信这些将最终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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