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是一种现代的“文化人造物”。民族的想象能在人们心中召唤出一种强烈的历史宿命感。想象民族最重要的媒介是语言,而语言往往因其起源不易考证,更容易使这种想象产生一种古老而自然的力量。无可选择、生来如此的宿命,是人们在民族的形象之中感受到一种真正无私的大我与群体生命的存在。……想象的共同体不是虚构的共同体,不是政客操纵人民的幻影,而是一种与历史文化变迁相关,根植于人类深层意识的心理建构
08-05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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