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隔壁房间烤火、闲聊,不再做出任何努力和关怀,一心一意等候最后时刻,并且宣称“死亡对他是种解脱”。没人认为这有何错,街坊邻居称赞我们算得上孝顺,至少都回家了。这个过程持续了漫长的7天,他的鼻息变得越来越弱,力气变得越来越小。在那几个看着他无声嘶吼的深夜,我独自坐在那里,恐惧得浑身战栗,生平第一次知道,死亡是一场如此漫长而痛苦的煎熬。而如果我们连看都不去看他的痛苦,又如何有资格替他说出“解脱”这个词?

02-08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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