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rps
2019-07-04·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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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要实行严格详细的垃圾分类,社交媒体爆发出一种“终于又有新话题了”的狂喜。其实上海并不是第一个实行严格垃圾分类的城市,生活垃圾也不像人们想的那样无序。
余华的《兄弟》里写了一个靠翻捡倒卖垃圾变成富豪的李光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破烂王”的形象在文艺作品中并不罕见。收破烂的很多,成王的才能进文艺作品。清末民初的北京风物记写“打小鼓的”,这些人走街串巷,收买穷人家看似完全没有价值的破烂东西。过去物质不富裕的时候,所有的家庭都有一套俭省的方式,东西不会随随便便丢掉。市场买回来的鱼虾自己清理,鱼肠虾壳剩饭剩菜用来喂鸡鸭。养的鸡鸭自己杀,鸡血鸭血和内脏都清洗干净做成菜肴,连羽毛也不扔掉,晾干以后留着卖给上门收买的人。
即使在灯红酒绿的大上海,小弄堂里也有的是这样的生活。陈丹燕在《鱼和它的自行车》里写一个恋着英语老师的护士学校女学生,周末回家,看到厨房的窗台上晒着准备卖钱的东西:“鸡毛、橘子皮、甲鱼壳和乌贼鱼的白骨头。”现在如果小孩能准确地将鸡毛橘皮乌贼骨识别为湿垃圾,把甲鱼壳识别为干垃圾,一定会被夸奖为新时代环保乖孩子。我小的时候,收破烂的人还蹬着三轮车定期在小区里转悠。父母交给孩子任务,把旧书报纸杂志分门别类,卖给收破烂的,零钱归孩子。因此小孩往往是垃圾分类的踊跃践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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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与发育生物学博士和爱做饭的狡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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