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20-03-25·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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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欧阳宇诺
凌晨1点,我系上围巾,换上滑板鞋,穿上大衣,戴好口罩,出门感受迎面而来的清冽空气。我慢慢踱步,在高楼林立的小区里穿行。走到喷泉边,看水花在橙色的灯光下跳跃,它的活泼令我受到鼓舞,我跟随它的节奏,在喷泉边跳了一段即兴的舞蹈。当身体舞动起来,心情也随之愉悦。我沿着灰色的石板路,继续轻快地前行。暗蓝色的天空中,有稀疏的星星点缀其中。
在暗夜中漫步,视网膜内的感光细胞无法在充足的光线中得到浸润,因此无法感知周边树木、花草那明艳饱和的色彩,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头脑中展开想象的羽翼,跟随弗吉尼亚·伍尔夫一起穿过弗勒那色彩明艳的树林,躺在芳香馥郁的薰衣草丛中,心静如水,镇定自若。对风景极其敏感的伍尔夫,在每天例行的散步中,留意周边的一切,同时脑海中文思泉涌。当她漫不经心地将脚下的花瓣碾碎时,故事也就成形了。夕阳西下,伍尔夫回到家中,晚餐之后,“读一会儿诗歌,一半读在口里,一半化在诗里,仿佛血肉消融……花儿绽放出一片嫣红雪白”。
如果说伍尔夫的散步更多的是与大自然的亲密接触,那么,葛丽泰·嘉宝的散步则更多地体现了她与城市的联结。自36岁宣布息影至此后的近50年间,嘉宝住在钟楼大厦的一间公寓里。她每天都会散步两次,散步时,她戴着深色眼镜,穿着她标志性的羊皮鞋及廓形外套,走到华盛顿广场再折返,这是一段6英里的环形路线。嘉宝息影是因为她渴求不被打扰,不被观看,但她也坦承,没法24小时都待在公寓里,她需要外出散步,去看看其他人。她说:“比起坐在影院里看着一幅幅动起来的画面,我宁肯到外面走走,散步是我最大的乐趣。”安迪·沃霍尔在1985年的日记中写道,他散步时曾在街上与嘉宝擦肩而过,并且尾随了她一阵儿,还用相机偷偷拍了几张她的照片,直到感觉她要生气了,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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